默认情况下,cmark-gfm 是通过 cmake 编译为动态库的方式,但其实可以通过设置
$ cmake -DCMARK_SHARED=OFF ../
$ make
配置为静态链接,少一个依赖,如果能修改一下再链接到 musl libc,那就更进一步,不受限于系统版本了哈哈。
不过即便使用系统的 libc,也已经很不错了,毕竟也是向后兼容的,不担心未来的使用
$ otool -L src/cmark-gfm
src/cmark-gfm:
/usr/lib/libSystem.B.dylib (compatibility version 1.0.0, current version 1311.100.3)
如果是动态链接的话,会是下面这样
$ otool -L src/cmark-gfm
src/cmark-gfm:
@rpath/libcmark-gfm-extensions.0.29.0.gfm.3.dylib (compatibility version 0.29.0, current version 0.29.0)
@rpath/libcmark-gfm.0.29.0.gfm.3.dylib (compatibility version 0.29.0, current version 0.29.0)
/usr/lib/libSystem.B.dylib (compatibility version 1.0.0, current version 1311.100.3)
编译后当然不会放到系统目录,而是随便丢到一个 PATH 能访问到的目录下用就好了。
前一段时间在多抓鱼上买了这本二手书,之所以买,是因为一篇豆瓣上的文章《没有什么必须要说》1,作者苏美。
短篇记载的是一位女儿父亲的一生,从荣耀到低沉,从生机勃勃到病患缠身黯然神伤,这篇短篇的另外一条线是女儿跟父亲的关系,她们的关系算是父亲境遇的反映。
父亲年轻时是一位帕米尔高原的边防战士,在一片白茫茫的雪海里面恪尽职守,直来直往,追雪兔、打雪狼,莽莽撞撞,不言轻伤。直来直往的性格,也体现在跟女儿的关系上面。父亲威严,不允许孩子反驳,女儿为此挨了不少耳光。
画风一转。
可这又有什么用呢,父亲退伍转业,突然患病后身体状况急转而下,为了救命,不得不躺在手术台上,身体被医生划开,插满了管子,任人摆布。
冰天雪地上顶天立地的男儿不在,只剩下无法自理,得依靠儿女度过难关的一位凄惨病人,当时父亲才 49 岁。
父亲状态转好,但在更为复杂、广大的社会丛林里里的小角色,随时间流逝,生计慢慢成了问题,不得不依靠一些之前的狐朋狗友接济。
这位狐朋狗友丢给了父亲一份差事,表面上是管个小公司,实际上是帮摆平这位前辈的一个二奶,二奶啥都不懂,公司帐很乱。
女儿看到父亲这般情景,是恨不得给父亲这位朋友一个耳光。可这位朋友也算是女儿从小就认识的长辈,只能作罢。
故事从高光开局,进入接近死亡的威胁,身体转好的递进,来到社会丛林复杂关系的碾压,然后进入了尾声。
父亲年迈,在厨房里面为儿辈准备晚餐,唠唠叨叨,完全融入了家庭生活。
[1] 被删帖了,禁止网站 JS 能看到
用 cincau 开发了一个小站点,而 cincau 是支持使用定制的 luastatic 打包的,目标系统是 Linux。因为容器什么的我还不熟悉,所以其实最终拿到的是 luajit 包含了所有脚本 C 数据 + 一堆 shared library,tar 到一起的结果。
像上面说的,因为没搞容器,所以还是需要通过虚拟机上的 Linux 系统生成目标二进制,之前在 Mac 上我用的是 Parallels,也挺方便的,但是 Parallels 贵啊,非正规的也不好搞,这次新机器上的 Parallels 好不容易安装好了,结果网络怎么都用不了,我是相当郁闷,花了几个小时还搞不定,但是又确实不想花钱升级了。
于是试了一下 VirtualBox,发现同样一个版本,低至 10.12 的 Mac 也能安装,新 Mac 系统上面创建的虚拟机文件,拷贝过来后,直接用,不能更开心。
感觉不需要什么特别的配置,直接用就行,早知道我早早地使用 VirtualBox 好了,毕竟不是使用 Windows,对于虚拟化性能、3D、2D 什么我是一点都不在乎的,现在身边已经没有 Windows 机器了。
3 号 7 点的时候,太阳已经把深圳晒得金黄,五一开头的冷雨天气正式结束,然后气温紧接着就上来了。我是计划好了去罗浮山,早买了票。
一路还挺顺利的,老地方惠州北站转华侨中学,为了吃到肠粉早餐,走了 3 站公交,然后上 268 到了罗浮山。
人巨多,门票相比之前便宜了,只要 ¥27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放假的原因。还有缆车升级了,之前一个筐 2 个人,全开放的结构,景观不能更好,就是有点危险,要脚踩加手扶着前面弹性的顶架,要不顶架会自动上翻,这种情况不敢想。拿着手机、相机拍照也得很小心,如果掉下去,要找回来估计难,没法刻缆求剑。
记得当时第一次坐这种缆车,看着树尖在脚底下过,风在耳边呼呼地吹,心跳有点快。
现在变全封闭的车厢了,挤满可以坐 8 个人,但一般只进去 6 个。运量是之前的 3 倍,然后周转速度也快了很多,排队也不焦躁了。不过单程贵了 10 块,双程现在上到 120 了。
人好多呀,几乎是排队上山,好多狭窄的小径,都要挤着才能过去。即便到了飞云顶,人一样多。山顶的小土堆、石头堆不见了,成了一个大土堆,之前石头堆上插着的五星红旗也不见了。
我是觉得罗浮山的山体好美,远看就像是拔地而起,山脉轮廓非常清晰。如果从山顶看,几个山脊各种曲线蜿蜒向下,墨绿色铺满了整座山,爱了爱了。
爬山中间有路过瀑布,景点叫分水坳,也许是刚停雨的原因吧,水流很大,哗哗地。旁边有卖甘蔗的,也不贵,6 块钱,我后悔只搞了一根,一边嚼着,一边看瀑布,吃完还可以洗个手冰凉一下。可惜下山路过的时候,发现卖完了。
晚上仍然是 268 到博罗后,转 L1A、L1B 到惠州市区。晚饭就在街边的推车小吃上,搞了牛肉杂碎煮物,还要了个煎饼果子。不过牛肉真的一般,我觉得太硬了,味道勉勉强强。
第二早又搞了一波肠粉,反正就是觉得比深圳的好吃,然后原路高铁返深了,排队核酸搞了快 20 分钟才出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