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很喜欢苏东坡的词,不记得在哪里看到了推荐,就买了这本书。
这本书随着苏东坡的一生展开,考取功名、入仕、被贬,然后其诗词的变化,心境的变化,所写词在当时心境的解读等等。
考取功名、入仕在前面几章,不表。
被贬是因为文字狱,经历了生死,但苏东坡并未因此颓废不堪,像陶渊明一样淡泊修仙,远离尘世,相反他一直在入世,只是不再朝中爭功名了(精神小伙爭儒家正统)。
被贬到黄州后,俸禄不够养活全家,不得不把自己当成农民,在县城东边买了一块地自给自足,并自称东坡居士。种植、收成、酿酒,看到黄州人民不爱吃猪肉,猪肉很便宜,又自创了东坡肉。这一切充满了泥土间的汗水、快乐,满是人世的酸甜,虽然消瘦了许多,但却是脚踏实地的。
随着王安石新政停摆(老皇帝驾崩),新皇帝又将苏东坡等老臣请上了朝,但是快乐很短暂,很快又因为写诗词的影响被贬。
即便如此,短暂的就职,也给杭州留下了疏通后的西湖,淤泥堆成了白堤。然后是一路向南的贬职,最远到了海南岛。当时海南岛都还是原住民,以当时的条件,过了海就当成是半个死囚了,当时那边连书都没有,这是他最痛苦的地方。
书籍里面对于苏东坡诗词画的介绍,结合当时环境、心境的分析太细腻了,我表达不出来,对比在其时代之前相同的主题,认为其自创了一派,在表达,艺术以及美的结合上,大大拓展了延伸的范围。
最悲哀的是,作者认为诗、词的顶峰在千年以前,自从苏东坡之后,就没有诗、词的达人了,至少没有那种高度的。
不晓得从哪里搜到了这个库 lua-tcc,可以在 Lua 运行期间,通过 one pass 的 TCC 动态加载 C 代码,让 Lua 的控制可以更深入底层,甚至可以在 Lua 中进行 C 的编程。
可惜这个项目距离久远,TCC 在 MacOS 下面编译也成问题,意味着通用性欠佳,挺可惜的。不过有了这个想法后,想着不通过 TCC,用 GCC、Clang 其实也可以的嘛,于是就有了 ffi_gccload。
流程变成了这样,将 C Source String 导入到一个源文件里面,通过 GCC 编译得到动态库,使用 ffi.load() 加载进来,并通过 ffi.cdef 声明接口,就可以使用了。
其实就是将 C 的编译、链接过程给固定了就好,如下的代码:
local config = require("ffi_gccload").new()
-- like ffi.cdef
config:addSourceDef([[
int print_name(void);
int add_num(int a, int b);
]])
local p = config:loadSourceString([[
#include <stdio.h>
int print_name(void) {
printf("Hello, world\n");
return 0;
}
int add_num(int a, int b) {
return a * 2 + b;
}
]])
if p then
p.print_name()
local a, b = ...
a, b = a and tonumber(a) or 0, b and tonumber(b) or 0
print("result", p.add_num(a, b))
else
print("failed to load")
end
生成一个动态编译配置,会输出
$ lua test.lua 2 3
Hello, world
result 7
其实是将编译产生的中间 .so 放在临时目录,加载后其实就可以删除掉这个 so 了,这在 MacOS 以及 Linux 应该都是可以的。
上面生成的动态编译配置,其实可以加入 include、libary 的 path 以及 lib name,已经越来越像一个 build 系统了,其实就是类似的。
有了上面这套,虽然相比 TCC 速度慢一点(毕竟 TCC 是 one pass 就出成果的),但是胜在兼容性号,修改一下后,估计 Windows 下面也是能跑的。
往后可以在服务端拿到 C 代码,捣鼓以下就能用到客户端上面了,或者一些少量使用 C 操作更方面的逻辑,结合放在 Lua 中作为源代码发布出去,使用的时候,先编译加载动态库,也是一个方案。
将 rpc_framework 中 service_dns 网络层的控制从 C 层移到了 Lua 层,C 层只负责 UDP 包的数据拼接、解包,将代码统一到了 m_dnsutils 里。
在减少了大量 C 跟 Lua 的交互后,两者算是各自做了自己擅长的方面,自测后的效果也不错。